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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倾子如实回答：“谢谢老婆关心，不过我的鼻子很好，一点问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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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味道留在房间里散不出去，你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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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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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姜没再多问，以为她是暂时转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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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虞姜终于明白她为何不在意房间里有这么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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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已经被抱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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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新开的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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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给老婆买夜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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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辗转，虞姜最后被褚倾子抱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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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明亮的玻璃镜面，清晰映出身后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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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着声，说着不合时宜的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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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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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开始当着虞姜的面，把自己的大拇指，一点点喂进小猫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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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整根，小猫嘴角的边缘，与手掌的虎口处，几乎连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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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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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知道这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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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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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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