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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倾子又恢复成那副厚脸皮的样子，她软声撒娇：“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重要嘛，当时老婆说的话，重点也是在后半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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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姜一想也是，眼下提到这个话题，她自然会想起之前的想法，忍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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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后面每个月还会用姨妈巾，我还以为你是太早停经，在这方面有执念，所以都没敢在这方面多说什么，就担心会刺激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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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倾子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老婆真体贴～老婆对我真好～谢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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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姜看着她，表情写满心疼：“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鬼的？在我认识你之前，你就已经是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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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这学期开学的时候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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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虞姜记起来，“所以你那时候临时请假，不是因为生病了，而是因为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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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褚倾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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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温柔，主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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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老婆是不是想问我，当时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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