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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奇怪，谁留都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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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姌陷入回忆时，突然听到洛禾问她：“如若我们此行不是向东，或是有更多的选择呢？殿下想入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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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姌言道：“如今四国，芗我们已经不能再去，而卫短暂时间为了不与芗交兵，定也是不容我们的，邺就更不用说了，除了郧，也无去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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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禾摇摇头，试探性的开口：“若我们不从四国中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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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姌道：“若非这四国，便是剩下的锦署几国，先不说他们兵弱地小，会不会在第一时间将我们交出，就算不会，单论锦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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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领土不足五千里，北有芗，西临邺，南靠卫，又接壤其他小国，其与洛阳，郧也有相连，锦王只顾眼前，夹缝求生，想必不出几年，被其他几国吞并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为何会如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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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禾偏过头，暂时的打消了一个念头，想了想，只是道：“早些年在书中读到，锦赋安有桃园十里，每逢三月，连绵不绝的花雨铺了满街，只听描述便是一片美不胜收，故此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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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姌对锦的印象并不好，或许也是觉得锦对上其他四国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但她的言语却并不偏颇，只是继续道：“听说那锦王的名声不错，也是可惜了生在王庭，你若是想看花，日后机会也多的是，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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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禾一笑而过，没有再继续谈论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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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加深沉，倦意袭来，两人在不言中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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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东方泛白，两人一前一后醒来，日光洒落在大地之上，她们这才看清周围惨状，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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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见惯了战场生离死别的姬姌内心都有些沉痛，更何况是洛禾这种未曾真正踏入战场，只是从书中得见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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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森森白骨被河水冲击，日光照射下发出粼粼波光，洛禾脸色苍白无比，心头一阵一阵难受，那病痛与眼前场景给她带来的不适一同袭来，她一只手扶着树木，弯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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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姌为她顺着后背，低声安慰：“没事了，这都是常事，等以后盛世太平，便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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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禾自然知道，她呕的眼睛泛泪，实在是难受，张嘴说了几次话都没说出来，只能靠着树喘息，待气息捋顺了才缓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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