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廷虽然不苟言笑,但他也不是摆架子的人,若是有时事情太多,也会同他们一起到营食所对付两口,从来没有嫌弃过吃食。
副将本以为他会同意,但是这次,陆晏廷身子一顿,摇头道:
“你们先去,我等等再去。”
“是。”
和他分开后,陆晏廷加快脚步,终于到了主帐中。
陆晏廷进去以后,先关好门,之后飞快将信封打开,抽出信件,信上的日期还是一月之前。
今日天色阴沉沉的,帐中有些暗,陆晏廷没有立刻去看信上的内容,他走到烛台前站定,这才将信展开。
外头阴风阵阵,烛台上跳动的火苗被漏进来的风一吹,小幅度摆动起来,火苗的影子投射在信上,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陆晏廷急忙又将信拿远,他有些焦躁地在屋中转了一圈,又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坐在榻上借着外头的天光看信,还时不时注意着窗外是否有人经过。
信上的字一如既往地工整秀气,一看便是江近月的。
江近月几年前刚出宫时,字写得都不大利索,更称不上美观,后来她借住国公府,去家塾上课时,陆晏廷见她学得吃力,便给她找了几本字帖,让先生督着她练字,江近月的字才慢慢有所改善。
如今,她越写越顺畅,字也越来越好看了。
她在信上抱怨着小葫芦是如何如何捣蛋,才好了没多久,又开始气人了。
两个月前程尚书家的狗生了几只小崽,沈相国知道小葫芦喜欢,便抱了一只回家给小葫芦,圆了小葫芦想养狗的梦。
小葫芦给小狗起名猪猪,但是猪猪太小了,也没有调教好,老是闯祸,还把江近月的衣裳尿坏了。
江近月已经让他把小狗养在沈夫人那,不许小葫芦带着猪猪出现在院子里,还请了训犬师回来,小葫芦每日上完课,还得陪着狗上课,一下子忙得团团转。
信上又说他们的女儿一切都好,只是和上个月不同的是,如今的小葡萄白日里能安安静静睡着,夜里却是个夜哭郎!
江近月倒是还好,可把沈夫人和沈相国熬坏了,还给小葡萄请了好几个大夫回来,现在正慢慢调理着。
乳母说这也许是上一代的根源,江近月问了沈家人,她打小就不这样,沈家也没人这样,这一定是他陆家的原因,她要找陆晏廷算账。
信的末尾,江近月照例让他多添衣,不要太过劳累,平日里要吃得好些,切莫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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