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犯懒,不想在“为陆晏时挑赔礼”这件事上多花什么心思。
毕竟……现在真的很冷。
近月下定决心要买,但目光一瞥,偶然看见这摊主搁在桌边的右手上有好大一块疤。
瞧这样子,应该是新伤,伤得这么重,想必是提笔写字都有些困难,故而将这些东西卖掉了。
“好吧,那就替我将这方墨包起来吧。”
近月将银子递给他,注意到那人伸手接过时,右手一直在轻颤。
果然,他的手有问题。
……
第二日一下课,江近月便从家塾一路抱着书,小跑着回到西府。
她提前问过了,陆晏时今日午后会去昌顺郡王府上打马球,她得快些过去,否则怕是会错过。
本想直接送到他院里的,但这要等人通传,且郎君们住的院子离内眷所居的后院有好长一段距离,江近月害怕走错。
她想着此刻也临近正午了,不如就到西府门旁的小亭等候,这里是陆晏时出去的必经之路。
她抱着木匣子坐在亭中,手肘支着脑袋,看着不远处一株木芙蓉出神。
一柱香后,陆晏时还未到,反倒是陆晏廷主仆从西府的大门进来了。
“江姑娘,您怎么在这呢?”
青崖朝她挥挥手,笑着问。
陆晏廷也看见了她,脚步停在几尺之外。
他今日依旧是穿着一身玄色暗纹交领长袍,气势凛然,江近月看到他,没来由地一顿,赶忙从亭中出来,对陆晏廷行了一礼:
“世子,您今日休沐吗?怎么来西府了?”
陆晏廷朝她微微颌首,举起手上的公文,“是,但有些公务上的事要寻三叔。”
他说着,目光不经意落到江近月手中的锦盒上:
“你这是……在等人吗?”
江近月点点头,想着世子是个正人君子,一贯不会乱揣测的,就打开锦盒,将里头的那块墨递给陆晏廷看:
“我在等四表兄,世子觉得这块墨如何?”
陆晏廷看着她欢喜的神情和手上的东西,似乎明白了什么:
“哦,还好吧。”
江近月点点头,将盒子重新盖好:
“世子若是喜欢的话,下回我也送您一块。”
陆晏廷的神情很冷淡,他礼貌回绝:
“不用了,我只用玄圭墨,先走了,你自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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