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掉眼泪,沉默着不搭理她,反倒是陆玉仪又瞪她一眼,冷着声开口:
“你不知道我哥他今年科考又没考中吗?我家中除了大老爷荫封,其余子弟都是科考为官,兄长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为国效力,只有他一人庸庸碌碌,简直是我们三房的耻辱!怕是只能捐个官做,你还这样说,不是成心的吗?”
她说完,江近月明显地察觉到陆晏时竟然哭出了声。
她忙上前赔礼道歉,又是一阵忙乱,直到将这兄妹俩送回了马车上,店内这才恢复宁静。
看着粼粼远去的马车,江近月立在店外,一脸懊恼。
这些日子住在国公府,她想着要避嫌,从未向他人打听过府上公子的情况,她那一点浅显的了解也都是从佟姨娘或者下人口中得知。
本以为这样便不会惹事,却不料因为自己的无知,居然把表哥弄哭了,想想实在是抱歉得很。
不过这个表哥……
江近月抽抽鼻子,暗自在心中想,怎么这样呀,多大人了。
算了,还是送点什么给他赔罪好了。
……
这头沈菀坐车回到相府,刚进门,路上还勉强维持的镇定全不见了。
她越想越气,一路哭着往府中走,半路瞧见正在花园中打理盆栽的沈夫人,直直跑入她怀中,哭泣不已。
沈夫人见女儿这般情状,急忙将手中的剪子递给一旁的嬷嬷,温声问她怎么了。
“娘,你不知道,陆家近日来了一个小表妹,整日里欺负我!”
沈夫人急忙从怀中抽出帕子,仔细替她擦着眼泪,却一脸纳罕地问:
“一向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这回倒是稀奇,究竟怎么回事呀?你跟娘说说。”
“娘,我说的是真的!今日我在街上逛,正瞧见陆家的那个落魄表妹在街上开了家铺子,我想着熟人一场,就进去给哥哥买些香糖果子。”
她抽噎一下,又说:
“谁知她非要将我赶走,仗着自己是宫里出来的,说,说我爹爹官至相位又如何?从前是个白丁,到底鄙陋,连带着我也粗俗!她叫我颜面尽失了!娘,你可得帮帮我!”
沈菀说着,双手搭在娘亲的肩膀上,不断晃动着,哭得可怜又伤心。
沈夫人按住她的手,劝慰道:
“好了好了,娘跟你说过,你从前在家怎么任性都可以,可到了别人家念书,你要谦逊懂礼,不可仗着爹娘的权势,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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