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害死。段首领,大晚上的,不在山上呆着,冒着风险来舍下有何贵干?”孙尧隔着窗棂缝隙望去,只见一个又矮又胖的汉子在王正对面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从杯盘中拿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王镇尉,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明知故问嘛!”
王正怒声道:“我不够意思?你们大白天的十几个人带着刀剑长弓,大摇大摆的进了栖霞镇,我冒着多大的风险,也就是这南门的兄弟都是我的人,如果有一个人走漏了风声,让石林那老匹夫知道了,追究下来,我能有活路?
“你们拍着胸脯扪心自问,若不是我放手让你们通行,从镇上采买一些必需品,你们在山上能撑到现在?这次你们随身带着兵器来,本就不妥,不过看在娄大首领的面子上,娄念忠也是百般哀求,我也放了,本以为你们采购了物品,会赶紧离开,谁想到居然去酒楼喝酒,喝酒也就罢了,还去的是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去醉仙楼也罢了,居然还被人认出来!现在被抓了吧?辛亏姓童的是个憨货,暂时还没问出来,哪天娄大公子要是扛不住了,把什么都抖露出来,我还有活路?”
说着,王正气哼哼的将酒杯墩在桌子上。那姓段的汉子,将王正的酒杯倒满,赔笑道:“王镇尉对我们,那绝对的是够义气,娄大头领一直说,王镇尉是一个可靠的好朋友,既英明能干,又豪爽大气,当个小小的镇尉确实是委屈了!娄大头领说了,一定竭尽全力,帮助王镇尉上位。此次下山,挑选的兄弟多是新入伙的,都是新面孔,加上精心乔装,扮作江湖人士,我们都以为万无一失的,谁曾想竟会被认出来!
“念忠这孩子,你也知道,年轻气盛,干什么从来不想后果,这次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好的,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娄大头领的儿子,骨头断了连着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把念忠救出来,那不也是为王镇尉您消除了隐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