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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出发多久了,怎么连一封报平安的信都不曾送回来呢?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念安顿时连用膳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脸上露出几分愁容来。
“主子,许是路上耽搁了也说不定呢?”
春秋在一旁轻声安抚道:“总得给送信的人一点时间吧。”
这也勉强算是个理由。
念安努力说服自己去接受,“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可是心里却始终都惴惴不安的,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为了转移主子的注意力,春秋忙道:“主子,您是不知道,后半晌那会儿,奉安院里可不太平!”
“嗯?”闻言,念安果然起了几分兴趣,却不大。
“莫不是,”她大胆猜测道:“钮钴禄氏一回去就直接病倒了,请了府医过去?”
这是她能想到的,对方唯一可以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方法了。
“不,”春秋抿着嘴神秘一笑,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比这可厉害多了!”
“哦?”
念安这下子是真的被勾引起好奇心来了,就连身体都坐直了。
催促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快说快说!”
春秋顿时不敢再卖关子了,连忙一五一十地说道:“钮钴禄格格借口乳母们对四阿哥照顾不周,把人通通给打了板子!”
听罢,念安却并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是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肃穆。
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春秋,口吻严肃,甚至有些严厉,问道:“此事是真是假?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春秋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
她就觉得钮钴禄格格回去之后,是拿奴才们出气呢,心里还同情叹息了一番。
现在被主子这样质问,当即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满心后悔地认错,“都是奴婢考虑不周,请主子责罚!”
这事儿真要论起来,也不能全都怪到春秋身上。
念安自己也清楚,她一旦睡着,是最不喜有人把她给吵醒的。
但是有些话总得交代到位。
“这次就只罚俸一月,让你长个记性吧,”念安还是选择了轻拿轻放,“但是,下不为例!你可明白?”
春秋万分感激地磕了头,口中不住道:“奴婢明白的,多谢主子宽宥!”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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