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皇帝这般,明摆着就是当众打她的脸,踩着她立威,意图亲政,染指皇权!
太后的脸彻底阴沉下来,“看皇上和诸臣今日这意思,是合起伙来想要定哀家的罪?”
献帝微微垂眼,不语。
众臣面面相觑,俯身叩首,“臣等不敢。”
“不敢?”她声音寒凉,凤眉飞扬,“哀家看你们胆子大得很!”
“确实大胆。”献帝忽然开口。
众臣噤声,金銮殿瞬间陷入死寂的凝滞。
然而,太后得逞的嘴角还没能勾起,就听献帝道,“即便是你们想定太后的罪,也得拿出确凿证据,按大庆律例,再经由三司……”
“皇帝,你想说什么!”献帝没能说话,太后已经横眉竖目打断他。
她眸底迸出厉色,目露警告,“你刚刚想说什么?想清楚了,再说!”
献帝目不斜视迎着她的怒视,一字一句道,“三司会审,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你......”太后嘴唇瓮动,瞠目欲裂。
他略微苍白的嘴唇慢慢扬起,“母后,他们既没有证据,您又何须动怒。”
“好啊……”太后气得全身发抖。
“当真是好得很!”她冷笑着道,“我儿真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连十月怀胎生你养你的母后,都嚷嚷着要依律治罪!”
献帝却是认真思索了一下,才一本正经道,“母后,其实儿子早就长大了,只不过从前,儿子的翅膀被母后强行折断,想飞也飞不高罢了。”
太后心尖猛地一颤。
似乎被献帝眼底一闪而逝的悲凉触动了。
“皇帝,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忍不住恼羞成怒,将怒火转向承恩侯和云砚之。
“哀家知道,你向来耳根子软,是不是他们跟你吹了什么耳旁风,让你不顾孝道忤逆哀家!?”
她打心眼里不想相信,一直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居然口口声声要三司会审,治她的罪!
她可是一朝太后啊!
若当真被送去三司会审,她这半生威仪,也都将烟消雾散。
不论东方家,皇室,亦或她自己,都丢不起这个脸!
见太后脸色越来越难看,承恩侯得了云砚之的眼色,出列拱手道,“太后所言,臣等实在惶恐。”
“你少跟哀家狡辩!”太后怒目圆睁,狠狠瞪视承恩侯,“就是你这个奸臣,平日里与肃王私交甚密,又不顾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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