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死了,二老心痛至极,但看到孙子之后,哀伤多少得到了慰藉,昨晚还听周管家的太太说,夫人有小少爷陪着,精神好了很多,晚上还多吃了一碗参鸡汤。
不过,白悦妍的冰棺昨天还在这里,还有那个孩子,跟她一起受着宾客的吊唁。半夜周管家匆匆带人来把白悦妍的冰棺抬去后院,连那个孩子也不出现了。
呵呵,欺软怕硬的东西,听说简五爷来了,连夜摆起戏台了。
明慧心里嘲笑着,转头一看,看到简行章把她的茶杯放在一边了。
茶水没有动一口。
虽然她的动机没有那么纯粹,可血缘亲人这么冷漠……她自嘲地翕动了下唇角,工具人要什么亲缘,怪她自作多情了。
好在她对亲情不是那么渴望,很快她就放下失望,把注意力放在哭丧的人身上。
从知道周晔死讯,到为他守灵,期间明慧没有掉过眼泪。
她做不到为不爱的人哀声痛哭。
丧仪队有专业哭丧的,女人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眼泪就没断过,连着哭了三天,嗓子也没哭哑。
明慧好奇这些人怎么能为不相干的人哭得这么投入,大概是周家给的钱很多。
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稍稍抬眼,看到肖神那惯常的淡漠眼神,明慧抿了抿嘴唇,撇开脑袋。
肖神看了眼那杯冷了的茶,薄唇微抿,不知想了些什么,偏头看向简行章。
今天来的宾客跟前两天一样多,简行章跟周家二老客套完之后,就被带到客室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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