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唆使他干的,没有你就不会有眼下的麻烦”。
刘基化解稍稍的尴尬,说:“我只是和廖将军闲聊时提及郭天叙留着始终是个隐患,能除去就是立一大功。没想到廖将军做事太心急了一些,才惹出了眼下的祸端。
这种即便要做也要极其隐秘,不能留下首尾。可是事已至此,眼下舆情汹汹,要求处置廖将军护君不力之罪,吴王却迟迟没有下手,属于猜测不仅仅是爱护廖将军,更是明白吴王自己受属下和廖将军连累已经深陷其中。
即便吴王处置了廖将军和所有护卫,甚至公开是属下让廖将军动的手,连属下也杀了,还是无济于事,天下人还是会认定此事是吴王主使,吴王洗脱不了弑君的罪名,对吴王大大的不利吧”。
沈飞冷声说:“看来你很清楚你惹出了多大的麻烦,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能化解此事,保住廖永忠他们和你的性命”。
刘基身体不禁一颤,明白到了赌命的生死关头了,说:“属下知道此事难辞其咎,故而费尽心思,想出一策。只要那郭天叙不再是皇帝,那刹君的罪名也就无从谈起了。
郭子兴父子冒充大宋后裔,窃据国号欺世盗名,其实不过起源红寇,行径与盗匪无益。吴王有天下,迟早要取而代之,何必再给一群盗贼留下颜面?
况且吴王基业起于南塘帮,成军起于明教,实与伪郭宋红寇无关,弱小之时借助红寇声势为一时权宜,如今红寇旧部尽皆归顺吴王,已经不必再倚仗贼寇污名。
只要吴王斥退红寇,继承元统,廖将军淹死郭天叙只是除掉红寇贼首余孽,有功无罪,弑君之说也就无丛谈起了。只要吴王表明态度,那些红寇余孽想必也会识相,不敢再鼓噪了”。
沈飞早就料到是这样,说:“斥红寇、继元统?我打了这些的仗,杀了几十万鞑子大军,莫非到头来还是认可他们窃据中华江山几十年吗,何况上次大战我烧死了妥懽贴木尔,继元统,还不是照样造反弑君吗?”?
刘基略一思索,说:“大元当初兵威无人可敌,占据天下是天命所归,如今国势衰落,被吴王取而代之,同样是天命所归。至于元帝之死,毕竟是两国交兵,况且中原汉人确实对胡元多有怨恨,只要吴王做些表面功夫,祭奠一番,大部分百姓是不会计较的”。
沈飞又是一声冷笑,说:“继承元统,不仅郭子兴和郭天叙不是皇帝,弑君就无从谈起。像你这样曾经投靠蒙元的文人也就可以洗涮投敌的污名了,是不是,你们的算盘打得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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