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我的刀知道:在冰卢厝大地上,此时,此地,就有一个心存二念的人!”
修武的话一落,整个大地上,冰卢厝的族人顿时沸腾一片。他们纷纷扰扰地追随修武一个人说的话,人群仿佛被旺盛太阳光照耀的蜂巢,嗡响震颤了冰冷的空气。
推叠如浪的呼声遮盖了远处箭河欢活不竭的余响。
“谁?”
“揪出他……”
“驱逐他。”
“那应该是一个可怖的忤逆者。古纪里说:冰卢厝不呵护——任何一个生命拥有着两个可以辩言的舌头。”
“是的。在这儿,饰尊是冰卢厝的唯一者。笃爱饰尊,应该超越所有祝祷带来的信心。”
法师堡珈珥听着族人追随修武、一句句盲动助劲的语言,轻轻摇摇头。遂朝向太阳光,俯首不语。
洪叠迩厝并没有阻挠族人渐渐高涨起来的情绪。他知道:此时,族人们每一个生疑的理由,都出自一颗颗真实的心。
其实,他倒想看明白武者修峻真实确指的那个目的。他渴望把修武的话听的更彻底。
修武感受着洪响起来的人声,突然,指定法师堡珈珥,“就是他!”
人群瞬间静哑。那些刚刚变得冲动的族人,忽然敛口不语。的确,除了饰尊洪叠迩厝,祭主堡珈珥也是他们潜意识里、口舌必须绕过的话题。
因为,在他们心里:祭主同样是不可触犯的禁忌。
是的,生命的疑惑,往往在于:并不是感觉能够认知到的每一件事,都可以收获足以让心灵平静的理由。
烈性狂涨起来的族人们,瞬间息语。他们似乎意识到:此刻,追随护卫和法师的任何之一,都是一个荒诞不经的选择。一个个不禁将诧异的目光转向饰主洪叠迩厝。
仿佛替高悬的太阳拂过空间里的尘灰,洪叠迩厝右手岔开五指,从头顶划过一道风声。有力的手形紧蹙成拳,压在胸口,指节发出叭叭的暴响。
“说吧!冰卢厝的护者。我有力量帮冰卢厝去驾驭太阳神战车的四匹烈马。只要你说的在理,我的话为你立证。”洪叠迩厝将深陷冰窟的金靴,从大地拔起,迈开阔朗的大步,走上一块突兀的冰地。咔咔咔……脆碎断裂中,飞铩的冰屑,仿佛大地晶莹闪烁的光芒。
船靴泊定,突兀的冰地仿佛一座银饰的庞大御座。
“除了饰尊,他还有一颗控动祭礼的心灵。”修武毫不隐晦地说,目光中射出冷光,“冰卢厝没有谁能断定: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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