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呢。
谁敢动他。
窦建德不贪钱,日子过的比苦修士还清贫,却在这种清苦的生活中,乐在其中,偶尔有假期,就回到城北给自己的农田里,亲自下田耕作。而且重情重义,乐善好施,言出必行……
总之,就是大唐皇帝李渊,也不敢因为窦建德弹劾去问罪于他。
一但问罪,就有可能被天下人骂他是昏君,不听劝谏,刚愎自用等等。
韦挺很想问一句,太子殿下你是怎么想的,立即认错呢。
要知道,身为监国太子,认错这种事情。
不容易。
没等韦挺发问,李建成背着手,缓缓说道:“父皇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
听完这话,韦挺连脑子都没转。
他深信,这话并不是大唐皇帝所说,而是国舅的话。
就凭这几句,谁敢因为弹劾的事情动窦建德。
没有人敢。
倒是内心感慨,太子殿下真是成长了不少。
太子殿下能忍,不代表别人就能忍。
窦建德有假期了,他准备回城北的宅子去看看自家的麦田,这才出城没多远,就站在一片全是杂草的田地旁驻足。
看了一会,窦建德就在这田地旁支起了折叠小桌。
桌上摆上笔墨纸砚。
半个时辰后。
刚刚从华清宫回到长安的裴寂就收到了消息。陪着大唐皇帝打牌、游玩的裴寂回长安,也是听到要紧的事情。
关于天下舞团大会的事情。
他是回来打听一下消息,然后回去给李渊汇报的。
结果呢。
裴寂一回来,就听到家仆来报。
窦建德在自家的一块田旁边,写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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