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示意不可动手。
眼看这边闹不出什么来了,甘大人悠悠开口道:“你说这画像是假,可从纸张墨迹来看,这幅画像最少也有两年了。”
大理寺辨别真伪的本事是毋庸置疑的,甘大人一句话就把夏筝,采薇,陶语蓉三人的话给推翻了。
若夏筝不是夏刚的女儿,两年前还是安阳侯府丫鬟的夏筝怎么会被夏刚看见,找人画下这么一副画像呢?
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两年后会有这么一处事不成。
显然,这是不成立的。
相比起来,女儿借机从安阳侯府爬到顾逸之的床榻上,假死跟着陶语蓉入府,捏一个孤女身份,一路做到肃容的位置上,如此自不想要过去不堪的身世,也不会承认,甚至夏刚说是镇国公府把他打瘫的,都有可能是夏筝杜绝后患所为。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总是迷人眼的。
而事都如此了,又牵连安阳侯府,陶语蓉无论是为了母家,还是为了顾逸之,自然就只能悬着帮着夏筝。
一切,都能说得通。
所有人看夏筝的眼神都变了。
之前多不信夏刚,此刻一切通顺后就多鄙夷夏筝。
而这结果,夏筝早已预见。
从夏刚拿出画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法破局了。
显然,那画像是当初陶语蓉选中她的时候就命人画的。
时间的痕迹骗不了人,但功夫好的画师做旧一下,往前再推几个月,时间长了很难看出来。
一开始,陶语蓉就做了多手准备。
还藏了什么,难以预见。
没有退路,她只能一口咬死,之后的……
“甘大人真是下值不下功啊,大理寺那么多案子断不完,到了本世子这也要断上一断。”顾逸之的声音爽朗的令人害怕。
声响处,周围的人立即退开两侧,顾逸之一袭青蓝色的锦袍走来,袍角还沾染了零星泥点,显然是刚打马回来的。
陶语蓉刻意挑的时间?
不能这般准时,除非……早就知晓顾逸之这个时辰要出门。
想到什么,夏筝震惊的看向陶语蓉,陶语蓉依旧柔和端正,只是看顾逸之的眼里比过去多了一丝情绪。
决绝的情绪。
“顾世子这话下官不敢当,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下官职在大理寺,既有人喊冤,自当询问,若真是案子,也不好叫百姓被官爵之人平白欺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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