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骂完,又向老天喊着,“老天爷……你这要我可怎么跟上头交代啊?”
他一屁股抱着被抢救出来的坠玛瑙珍珠链珊瑚树,无望的看着大家搬水来灭火,一个劲喃喃着:“没希望了没希望了……”
这副景象被高楼屋檐上并排坐着的贺长安和秦不茴尽收眼底,二人鲜红的嫁衣在风中飘扬,居然和火光极为相衬。
贺长安掏出两个巴掌大的瓷瓶,递了一瓶给秦不茴:“陆逍事先已经将万福白玉佛拿出来了,届时再放回去,之后便会有人发现失踪的凉羌贡品居然在臻玉阁,顺藤摸瓜逮出邹家不是问题。”
秦不茴拔开瓶塞子:“沈昌之以为今日大家忙着我们的新婚,没人在意他放火的这场好戏码,却不知这才是我们的重头戏。”
沈昌之太自负了,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居然被个女子算计。
“庆祝我们的戏一切顺利。”
贺长安手中的酒瓶倾斜,秦不茴轻轻碰了碰,跟着仰头喝了口酒,很快酒皱起眉头:“这是水?”
“我可不敢让你喝酒,你忘了上一次……”贺长安笑着忆往昔,脑海里浮现出当日秦不茴顺利顶替沈棠回夏京后,他请她喝的酒,跟着就是秦不茴喝醉时他为了救她揽住的细腰,入眼是秦不茴绯红的脸。
贺长安说不下去了,秦不茴看着他渐红的耳红根有些不明所以,目光最后落在手上装着热茶的酒瓶。
新婚夜应该喝交杯酒的……
很快,她的耳根也偷偷在夜色中红了起来。
“王爷。”
“从今以后你可以喊我贺长安。”外人眼里他们已是夫妻,不应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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