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最真实,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没有人会不爱钱。
不然他怎么会抛妻弃子。
见沈昌之开始相信自己的动机,秦不茴加了把柴火:“爹,皇上要为我和王爷赐婚,你说这个时候你说我是假的,皇上会不会只生我的气?沈家会不会被牵连?”
秦不茴站了起来,踱步到沈昌之面前:“一个假女儿换一个真女婿,爹,这笔帐你不可能不会算。”
沈昌之老奸巨猾的视线在秦不茴身上来回打量:“本官为什么要相信你?本官和贺长安一向不合,谁知道你到底是帮谁的?”
谁想秦不茴轻笑起来:“沈棠二字已是我的命脉,现在就在你手里捏着,你还要害怕?”
沈昌之轻哼一声:“白蚁可蛀高塔,小心驶得万年船。”
秦不茴点着头笑:“若我帮你除掉你不想再看见的人呢?”
“什么意思?”
秦不茴用目光看了眼门外:“我从王爷那里听见他正在调查爹。”她在沈昌之耳边小声吐出一个地名:“十里坪地窖。”
沈昌之的眼睛瞬间起了杀心:“你怎么知道?”
秦不茴摘下腰间香囊,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玉佛手:“这个眼熟吗?”
沈昌之接过断手,眼神一震,却没有说话,他还不知道秦不茴到底知道多少,总不能自己漏了底。
秦不茴见他不说话也不恼,自个儿说:“这是万福白玉佛,凉羌进贡圣物。”
当年凉羌败于贺连山后,按规矩要连续进贡二十年,万福白玉佛就是其中之一,沈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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