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郝戈,眼里根本看不见其他男人。
这才几天啊,她就能跟阿顺打得火热,还玩起暧昧来了。
更令湘琴担忧的是,慧慧曾当着她的面,跟花圃的合伙人打情骂俏。
这样的慧慧,让湘琴联想起何菲。可除了男女上的那点暧昧与随意,她似乎还是原来的慧慧,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对她照样无话不谈。
湘琴是真怕慧慧走岔了路。
慧慧懂湘琴好的担心,仍无所谓地嘲弄一句:“你可真操心。”
湘琴一时噎住,久久盯着好姐妹精致的假面。
慧慧无奈地笑出声,安抚性地抱了抱湘琴,“放心了,我有分寸。”
松开湘琴,轻快地走到阿顺身边,抬高手臂,朝湘琴晃了晃手机,头也没回。
“走了!图片我存好了。”
湘琴终于打听清楚,卢余要的香草叫做弥青,可惜没有人知道哪片山里会有。
慧慧跟阿顺跑了几天山,也是毫无线索,但她向来热心,自然时刻把湘琴的事放在心上。
湘琴很是感动。这样的慧慧,还是她熟悉的慧慧。
又过了数天,采茶制茶已近尾声。后天,他们便可下山去,跟这个茶季说再见了。
这日清晨,天空飘起了毛毛雨。时令已春。雨润山林,增添了几许寒气和蒙胧美。
雨天采茶,自然不适合。
湘琴呆在制茶间,跟制茶师傅制茶。仅半天,就无事可做了。
慧慧很疯,伞也不打,跟阿顺又进山了,说是春雨天,更有诗情画意。
湘琴半认真半玩笑,“诗情画意可以,少行缺德事,撩拨人家阿顺。”
深夜闲谈,慧慧说,阿顺的吻像山间的冰川雪水,甘甜,沁爽,叫人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
这么隐秘的事,她说得很随意,很卖弄。怪不得阿顺一整晚脸红到耳根,看慧慧的眼神,恨不得要吃掉对方似的。
湘琴不喜欢这样的情缘,却也不好过多干涉。正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时的迷情,谁又能说得清对错?
湘琴躺在床上休息,明明闭着眼,却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完慧慧,又想起卢余。
斟酌再三,再一次跟卢余发消息。
湘琴:[听月儿姐说,你要来茶山?]
消息一发出,湘琴便心慌地关了机,既怕收到卢余的消息,又怕收不到他的消息。这样的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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