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此尽心尽责,他暗暗发誓定不能辜负父亲一片苦心,于是开始认真打坐。
正直傍晚时分,夜风习习,除却风声,山中只能听到鹤鸣,这让凌正感到十分惬意。
虽在打坐用意引气,但他也不停的在感受四周变化。打坐到了深夜,他没有一丝着急,这时皎洁的月光从一片浓云中透出径直照在身上,凌正有感,察觉到丹田处有了丝丝异样。
突然气如泉涌从丹田喷薄而出,灌满全身后又冲出体外向上而去,一道气柱将头顶的浓云吹散开来。凌正知道应该是成了,他感受到了体内的气,现在只觉身轻如燕,同时力气也大了几倍。
小六原本在他旁边睡的正香,被突然而来的气柱冲出数米远,气的它跑回来拿头直顶凌正。凌正略带歉意的揉了揉小六,心知欲速则不达,今天就到此为止,然后就抱着小六去茅屋休息去了。
以后每日白天,凌正便修习《无相刀法》和母亲留的《古化第一毒经》,傍晚去山脚下的炼器房帮工匠们锻造兵器,而后再返回山上开始练气到深夜。
起初工匠们都不喜修士,因为修士大都视其为下人,但是凌正却没有丝毫架子还每天过来帮他们的忙。一来二去凌正就跟他们成了朋友,他们也会教一些锻造的技巧给凌正。凌正虽然看过《融兵术》,但实际操作下来还不那么熟练。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凌正觉得《融兵术》已有小成,就把柴刀黑刃和师傅送给他的刀一起融了重铸,这次锻造了整整三天三夜,重新铸成的刀,杂质尽数去除,刀身依旧漆黑朴素,没做任何修饰,刀口雪白发亮锋利无比,样式是参考《融兵术》中一幅刀画再加上自己的想法来打造的。
凌正给刀命名仍是黑刃,并且打算将这个名字一直用下去。
就在重新铸好黑刃的当晚,凌正像往常一样继续打坐练气,但是总感觉丹田处似是有一道墙,阻挡气的生成,不管怎么用力也无法推倒那道墙。
于是凌正去榕树下找正在下棋的师傅,向他请教。
师父听后一惊,“我这徒儿一月来自己修行,且从没向我这个师父张口,今天一来竟快要进阶了吗,了不得啊。寻常修士想要晋升到二阶长则一年,短则半载,老夫听闻过的天才最快也要一季啊。”
随即用手摸了摸凌正的额头,感受一下凌正身体内的气。“徒儿你这是要进阶了,你的气已充满丹田和全身,现在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储存多余的气了,接下来就得开辟丹田处的气海了。气海因人而异,大小不定,有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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