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坦途。在这一点上,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近卫军撇撇嘴:“你我都不是需要指引的牧羊。”
阿尔芒换好弹药后,便顺手将手枪塞回到了枪套中。他有足够的余裕,可以让出这个先手。
“他们要成为牧人,那就让他们去吧,但你是一头狮子,狮子应当统领狮群,而不是被人统治。”
“是的。”阿尔芒点点头,“狮子就是狮子,狮子可不会与鬣狗共同狩猎。”
老人轻叹一声:“看起来你这头狮子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凶猛一些。”
“这不是凶猛与否的问题,老兵先生。黑魔法可不是你们能够驾驭得了的东西。”
“是吗?我倒是觉得不管黑魔法还是白魔法,本质上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就和这东西一样。”他说着,握着那杆步枪轻轻晃动了一下,“在革命者的手中,枪口会指向暴君。而在盲从者的手中,枪口会指向人民。你能因为一发由这步枪的枪膛中飞出的子弹击杀了无辜的平民,就以此作为证据来审判这工具,说他是有罪的么?应当受到审判的是扣下扳机的人,而并非步枪,或者子弹。就像人们知道推翻王朝的是罗伯斯庇尔,而不是协和广场上的断头台。”
“那么我要如何才能知道这些枪手所瞄准的究竟是暴君还是人民?。”
“只需要相信即可。”
老人的语气变得温和了起来,他诚恳地望着阿尔芒,好像是在教导一个好奇的学生:“我,还有我的家族,和他们已经共事很多年了。我的曾祖父在滑铁卢中弹倒地时,是他们强行把他从可怕的炮火中抬了出来。;我的祖父举起三色旗反抗查理十世的时候,也是他们从各处搜集来枪支和弹药;十八年后,我的父亲在光明城和他们一起修筑街垒;四十年前,我和他们一起,把大炮推到这里来,以抵抗包围城市的赫尔马人。”
越是说下去,老人的音调就变得越发沉重,到最后已完全抑制不住话语的颤抖。不知道是不是阿尔芒的错觉,老人的眼中隐约像是有一些星光在闪烁。
“很多人,到现在都还睡在后面的泥土之下。那些人绝非贪生怕死,沽名钓誉之徒,对于自己的行为,他们有着无比清楚的认知。时过境迁,对于他们现在的一些做法,我固然无法百分之百地认同,可若是无法建成法伦斯泰尔,新耶路撒冷也可以成为备选项之一。那些人和我一样,心中装着母亲,肩上扛着祖国。如果你能理解到这其中的苦衷,那么至少你不应该作为拦路虎挡在他们的面前。”
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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