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生产期间赶过去跟医院沟通,一直盯着。”
“后来在月子里,她请了照顾她和孩子的帮佣,本身大出血,又生了两个孩子,身子亏空的厉害,她那时候虚弱的下不了床,走路都困难。”
包厢里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宋长洲平缓了情绪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一口,才继续说道:“那个帮佣知道小晚有钱,把家里翻遍了,要偷她的贵重物品和钱,为了不照顾两个孩子,给孩子下药,一直没有给小晚下药是因为她没找到张渔晚把钱藏在什么地方。”
“她找不到钱和贵重物品,她就想绑架孩子来威胁小晚。”
“那时候小晚身体虚弱,可是仍然把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睡觉都不敢好好睡,打了电话报警,在警察来之前她木仓击了那个帮佣。帮佣后来受伤入狱,全都交代了,要不是小晚机敏,再晚半天就会有几个绑匪冲进家里,威胁她交出贵重物品。”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明明大出血后身体那么虚弱,还不敢睡觉,还要尽心照顾两个孩子。”
宋长洲一只手捂着眼睛,声音带着浓郁的鼻音,“当年她离开的时候我伤心、难过、痛苦,甚至怪过她,为什么那么狠心离开,走得那么匆忙,我对她来说究竟算什么?”
“我现在觉得自己挺混蛋的。”宋长洲低着头,李沐宁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动作他们母子之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时候,有人一次次审讯她,让她在和我划清界限的申明书上签字。”
“要不是我的‘死讯传来她恐怕就危险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你说她傻不傻,签个字而已,一点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我到现在都很庆幸,她走的时候拿走所有的钱,不然她日子过得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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