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红龙算上尾巴已经长得比两个人还要长,完全展开翅膀时,大概要四五个人那么宽,它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无论它喜不喜欢那些吞进肚子的情感,情感都在滋养它,为它有一天成为身形遮天蔽日的巨龙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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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龙还不是很习惯它的身体,甚至因为人不再能抱着自己行走而感到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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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龙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懊恼是属于人类的情绪,龙不会感到懊恼,就像龙也不会悲伤、愤怒、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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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摇晃着脑袋四处瞧了瞧,拿鼻子抵在人的肩上闻了闻。应该是人散发出的懊恼,不是龙,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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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格外漫长,龙不想让情绪再沾到它身上,加上这几天的夜晚都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走得磨磨蹭蹭,被少女催促了许多次,等到天空暗下来后,它直接扑在雪地里,怎么也不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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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你这个小懒龙——还记得早上答应我的事吗?”海莉西也坐下,比划了一条河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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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了抬翅膀尖,在地上融化出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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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要再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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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魔力消耗得厉害,所以努力了一阵才让人感到满意,它做完这些,金眸已经阖上一半,想直接趴在这里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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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揪住它的龙角,把龙也往新造出的溪水里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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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太冷了。”她继续提要求,“让水热一些,我可不想洗着洗着变成冷冻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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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半只身子掉在水里,用仅存的魔法加热。一缕涩涩的气息钻入龙的鼻腔,它抬起眼睛,发现人已经脱掉了灰扑扑的外衣,正背对着它解衬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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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衣服解开后,少女动作顿了顿,弯下腰脱长靴和几层马裤,再转过身面向它时,龙的眼睛瞪圆了,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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