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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到底是因他而起,若是最终惹得家主和主夫离心,往后主夫难免会对他心存芥蒂,这该如何是好?
若是他早知道厌厌性子那般偏激,当时就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何苦非要去跟一个傻子计较。
长风思来想后,决定主动去给楚云递话,说什么也不能让楚云把账记在他头上。
此时夜深人静,楚云点着灯坐在正堂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中的话本。余光见有人进来,连忙抬起头,见是他又有些心灰意冷
。
“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
“今日之事因小人而起,小人不敢休息。”长风说完见楚云极少见的缄默不语,只心事重重地盯着书本的一角,连忙又跪地道:“此事都是小人的错,小人早知道到这厌厌包藏祸心,却没能谨慎行事,这一次小人是着了他的道了。”
这话说得太过古怪,楚云一时有些茫然:“长风,你说什么呢?”
长风见有机会,连忙膝行到楚云脚边,做足了卑躬屈膝的忠仆姿态,仰头低声道:“您细想,这厌厌何苦因为区区罚跪就闹得投湖自戕?”
“小人方才得知,厌厌竟是会水的。”他说着又低头拭泪:“想来他今日这般闹一场也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如今他倒是得了所有的好了。不仅惹得家主对他万般怜惜,还……还暗中离间了您与家主之间的情谊……”
楚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听长风这般说竟有些呆愣住了。他倒从不曾这般想过……竟是,竟是如此吗?
长风见他似有几分动摇,又再添了把火:“您可还记得,您刚嫁给家主不久,成伯伯便同您说过要小心提防厌厌此人,说他最会在家主面前摇尾乞怜。您想,这成伯伯可是家主的奶爹,连他在清风馆时都被厌厌压得喘不过气来,此人的手段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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