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影子,那人没有放弃,接近着门口便传来“嘟嘟”的敲门声。
好奇怪,这人之前是想不打招呼便偷偷进来吗?顾明月警惕地起身站在门口向外问:“谁?”
“是哥哥。”
顾明月打开门,便见到一身翟冠袖袍头戴绣金喜字红盖头的顾宁正直直立在自己门口。也不知道他带着喜帕看不清路,是怎么一路跑到这儿来的。
“你到我这儿做什么?”
这大半夜的,忙了一天,顾明月都快累死了。
她刚想扶着他肩膀将人推回东厢房,顾宁却猛地先一步倒在她怀里紧紧抱着她,压低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夜风的凉意:“陆姑娘说她心中只有她的亡夫,娶我只是为了报答母亲的知遇之恩,她不愿意同我圆房。”
顾宁心中一时有些空寂,或者说,羡慕。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都有人对他念念不忘,自己还活着却只能永远做被丢下的那个人,不停地被父母丢下,再不停地被妹妹丢下。
如果他的至亲之人都不愿意接纳他,那这世间又有谁会爱他呢?
顾宁一念及此就只觉得那间看不清模样的房子简直空荡得吓人,他实在无处可去,这个地方太陌生了,他只能来找顾明月。
再放肆一次吧。他心想,明天她就要离他而去了,之后每过一天,他们都会隔得越来越远。
“倘若她一直不碰你好歹不会发现你身子早已不洁之事,倒还好。”顾明月见他难过,只当他是遭人嫌弃心酸至此,将人带到椅子上坐下:“等哪儿一日她醉死了,你便装作你俩已然圆房,这事也就糊弄过去了。”
好在陆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有伯伯在新婚之夜用各种方法检验男子的贞洁,不然一个朱砂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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