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人杖二十。不许用药,不许休息。继续伺候。”
“冬卉罚俸一年。思敏思青,罚俸两年。”
行杖比打板子稍微狠一点,伤筋动骨的会很痛,还不许用药休息,那就是很重的责罚了。
要继续伺候,往后为这个伤病了死了,那就是挪出去的命。
三个人都是旗下的奴才,要这么戴罪挪出去了,一家子的体面都没了,从此之后,就没了在旗下的立足之地了,被旗主厌弃的奴才,会生不如死的凄惨。
周得胜亲自监督行杖。前院没差事的奴才们集体观看。
缘由都没有遮掩,就是不敬主子,不守规矩。
“为什么不和本王说?”外头三个人堵了嘴,远远的拉出去打,现场看特别震撼,他们这儿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屋里安安静静的。
宁翘依偎在多尔衮怀里:“因为主子爷过来的话,会看见的呀。”
多尔衮勾了勾她的下巴,叫她看着自己:“所以就摆在这里,为了叫本王看见?”
宁翘眼里映着多尔衮的身影:“奴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主子爷能为奴才做主。主子爷愿意替奴才做主,是奴才的荣幸。主子爷眼里,要是什么都容得下,就不是奴才欢喜的主子爷了。”
多尔衮嗤笑一声,眸中却有笑意:“年纪不大,小心思倒是不少。”
“奴才的小心思都用在主子爷身上啦。”她就是存了心要撩人的。柔软的脸蛋在多尔衮的掌心蹭了蹭。
啧。瞧瞧这张嘴,怎么这么会哄人。
多尔衮翻了个身把人压住,掌心一团火,一下子就烧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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