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如果想把性爱进行下午,必须有足够耐心的扩张和润滑……而她显然不知道什么才是合适。
陈尔若疼得浑身发抖,立刻把鸡巴拿出来。穴口被龟头的尺寸撑得难受,阴道尽头的瘙痒却愈发强烈,两相为难,她急得想哭。
蔺霍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从她的动作里察觉出她的急躁,他忍着胀痛,冷冷道:“不做就滚下去。”
此时此刻,她哪里能再找一个哨兵。
陈尔若狠下心,大腿根打着颤,握住他的鸡巴,把龟头放在穴口的位置,慢慢往下坐。
偌大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发白,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胀疼与被填满的满足感顺着脊背一齐涌上大脑皮层,她再也忍不住抽泣和呻吟,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扭着腰往下坐。
又爽又疼。
陈尔若觉得自己仿佛被性瘾支配了,想把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去止身体里的痒。
紧致的穴道只是吃了一个龟头,就咬着不放,蠕动吞咽。
她哭得可怜,身下被她强奸的蔺霍头皮紧绷,肌肉上渗出薄薄的一层热汗,语气近乎恐怖:“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