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世家里的教育让蔺霍认为说粗口是一种很低俗的行为,他不否认自己的傲慢,但也从来不屑用低俗的言语羞辱,然而此刻所有的容忍都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方式,他阴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他*到底做不做?”
他从未这样受人摆布……甚至还是在床上。
手里的鸡巴烫得可怕,听到身下哨兵忍无可忍的、带着脏字的质问,陈尔若这才从短暂的失神中收回思绪,她吞了吞口水,怯懦地回复:“做的……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不好意思……你再等一下……”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蔺霍没忍住冷笑一声,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现在他的身体无法活动,只能任由身上人把他当工具用,等这场性事结束,他发誓他会揪出这个肆无忌惮的人,将这笔债一一讨还。
见身下的男人不再说话,陈尔若鼓起勇气,微微抬起臀部,握着鸡巴往湿漉漉的逼上贴……然而只贴了一下,逼就被鸡巴的热度烫得受不了,她哽咽了一声,立刻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