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死,顾惜就永远都不会忘了他。
想着,凌千越刚刚有些动摇的眼神,更加疯狂阴沉,反复地复述着一句话:“顾惜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生也好,死也罢。”
何韬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如果您说是,那就别怪我了。
凌千越的眼波动了动,再度朝着他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足足十余秒。
“我不敢。”何韬摇头。
听着何韬的回答,凌千越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敢最好。”
何韬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等着凌千越的最后回复。
一句话,何韬紧绷的神经陡然松懈,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一软,摊开手时,掌心已全是汗。
何韬拼命的克制自己,不让凌千越听出自己的欣喜太过异常,询问道:“那您呢?您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凌千越竖起手指抵住额头,岔开话题:“不是说在国外给我找了心理医生吗?怎么没过来?”
“好。”
何韬想了想,继续询问:“那……,我现在带惜惜小姐回去了?”
何韬忙踩着楼梯上楼去接顾惜。
“等等。”
何韬急忙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凌千越丢下了一句话,擦着何韬的肩膀而过大步地上楼,全然将何韬脸上凝固的微笑忽略。
他,终究是凌少的属下,无论处在任何情况下,他都没有资格跟他们争。
他没有直接闯入,而是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注视着里面那个恨自己入骨的女人。
他不是不信她。
也许是感觉到他来了,正坐在梳妆台上整理头发的顾惜,动作微微停了一下。
瞧着女人灵巧的双手在自己头发间来回穿梭,凌千越终是没忍住推门而入来到她的身后,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声音是许久不见的轻柔:“我帮你好不好?”
看着她抽手的动作,凌千越的眼睛垂了垂,眼神里突然满是落寞和伤痕。
没有拒绝他帮她辫头发,只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而已。
回忆在蔓延,心头像被堵死了般难过。
她小时候可臭美了,整天辫着各种眼花缭乱的发式。他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的头发拆开,等她发现恼怒时,再乖乖地帮她辫回去。
只是,少时的嗔喜羞涩不再,透过镜子看去,她的表情冷冷的,眼底深处全是对他的憎恶。
顾惜嘴角微微一扬,反问道:“那你说,古时青楼明明知道嫖客喜欢她身无寸缕、风情万种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为什么妓女接客前还要将衣服穿戴整齐,发髻上簪满琳琅满目的钗环首饰呢?”
他看着镜子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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