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性器塞满的顾惜,痛得灵魂都在颤抖,痛得小腹不停地抬起,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解痛苦。
没有任何心疼,没有任何怜惜。
啪啪啪啪……
性器疯狂抽插她的时候,女人紧致到极点的甬道里的软肉,被男人的性器疯狂的挤压着,刺激着,痛苦的裹着、咬着、抵抗着他,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痛!
顾惜痛到浑身痉挛抽搐,痛到想放声尖叫,可她拼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逼自己不要失控逼自己不要叫。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爱了他十几年啊!
她想过无数次,他们的第一次有多美好,可从未有过一次想到会是这样的。
干到男人心烦意燥,干到男人头皮再度发麻。
“操!顾惜,刚刚你被那几个人弄的还有水,为什么我操你,你却没水了!”
“凌、千、越,你这个疯子。”面对竹马的质问,顾惜根本不想跟他说话,强忍着剧痛骂他。
他要什么水?
要她的身体,在受到他凌辱的时候,还摆出为他发疯的兴奋吗?
“顾惜!顾惜!”
仅是片刻,她又将他的嘴甩开了。
不等男人说半个字,她笑得比他更疯狂:“想必是香的,刚才那个男人把他的生殖器塞到的我嘴里,他的味道闻起来比你香……啊……!”
顾惜痛苦地扒拉着凌千越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顾惜死死的抿唇了嘴唇,就是不求他,她噙着眼泪道:“凌千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顾惜不想说话了。
“不叫是吗?没水是吗?”
“嗯……”
可凌千越还是听见了。
所有的凌辱感,在男人蹂躏她乳房,咬她的乳尖时退却,酥麻的愉悦感不停的往她的心脏处聚拢,原是红豆大小的乳尖,迅速的在男人的口中变硬、肿胀。
干涩太久的穴心里,也缓缓的溢出了水,湿滑的黏液快速的沿着蜜穴中的甬道渗了出来,转瞬间便将男人的性器裹满,刺激的男人的头皮又麻了。
她在强忍。
蹂躏了她乳房良久的他,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道:“还以为,你真的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