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吧。”这会学生们都放假了,学校正空着。
“行,就学校吧。”盛荣赞同,带着手脚麻木的周善全往学校走去。
赵斌不想管这些破事,但是它已经牵扯到了江绿,他不得不管。
周春禾回到家,推开门,走进院子,没看到周婆子,大声叫了声“娘”,那声音震天撼地,惹得树上积压的白雪簌簌而落。
周婆子急急忙忙从后院出来,“嚷啥呢,我正抓鸡呢。”
“抓鸡干啥?”
“喂药啊,有只鸡这两天拉白屎,眼瞅着过年了,怎么也得让它撑到锅里。”
周春禾想笑,这是周黄氏的风格,绝不浪费,绝不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周婆子往后面又看了看,“咋你一个人回来的?”
这一问,问到了周春禾的痛处,“娘,你说我爹死了?”
周婆子一愣,拍了拍身上的雪,“发什么神经呢,死了多少年了,那坟你不是年年清明去上香嘛?”
周春禾就笑了,“就是,死人怎么可能复活。”
周婆子狐疑地看着儿子,上前摸了摸他额头,“没发烧啊。”
转眼,周春禾眼睛红了,“娘,刚刚有个人说叫周善全,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他打一顿。”
周婆子看着儿子,厚厚的嘴唇张了张,“哪儿呢?”
“村口呢。”
“他还说什么了?”周婆子手里握着笤帚,无意识开始扫起地来。
“我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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