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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笑了笑,起身,吓一跳,“咋还有一个?”
“我媳妇,跟你说过的。”周春禾憨笑道,只有提及江绿,这个怼天干地的魔王才露出些许的害羞。
“就是那个三百块的?”二爷凑近了周春禾身边。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声了,但是因为他耳朵也不大灵光,说话声音大自己也不觉得,所以一字一句都传进了江绿耳朵里,清清楚楚,江绿想不听见都难。
“二爷,你小点声,我媳妇都听见了。”周春禾提醒道。
“啊,她不会怪我吧。”
“二爷,我不怪你。”江绿突然开口道,笑着看着眼前的两人。
二爷噎住,闭了嘴。
江绿看得出来,二爷已经很老了,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退化,人活到这把年纪,还能图什么?不过是随心所欲罢了,她咋能剥夺。
而且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周春禾在一旁笑得像个傻子,他终于把媳妇体体面面介绍给了他很尊敬的人。
进了屋,江绿才算见识到了什么是家徒四壁,这样一对比,老周家的已算是顶级了,这屋哪里有一丝过年的氛围呢?四条腿的桌子是全屋最豪华的家具,桌上连煤油灯都没点,月光倾泻,从窗子里溜进来,幸好月光是不嫌贫爱富的,不然二爷这屋里整个一黑洞。
周春禾不管那么多,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就给点上了油灯。
“二爷,咱爷俩喝点,不,今晚咱痛痛快快敞开喝。”周春禾没问二爷过年吃的啥,江绿猜,不是他心粗,恰恰是因为他心细,这个问题自打她走进屋里,她就猜到了,八成,二爷还没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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