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锚点这个摄像头在两个‘我’身上跳来跳去,所以会呈现前后情况割裂,就像荔枝强行拼上了桂圆。”
“对了,如果按照时空记录体的记载,我的掌权者任务分明在副本第三天晚上,就从‘质疑世界树,理解世界树,成为世界树’转换为了‘杀死世界树’,为什么我会认为我的掌权者任务一直是‘质疑世界树,理解世界树,成为世界树’?”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白线,我的掌权者任务从没变过,一直是‘质疑世界树,理解世界树,成为世界树’。只不过罗瓦莎的叙事诡计,让时空记录体一直呈现为‘唯有一人’的假象,让另一个‘我’的掌权者技能‘杀死世界树’嫁接到了视角之下。所以呈现出了掌权者任务骤变、事物前后发展不一的情况。”
“变的仅
仅是摄像头,而不是事物。”
苏明安眼皮跳动:
“无论如何,站在这里的我是唯一真实的,这不会有错。”
“光暗面、白线黑线、天使线恶魔线,罗瓦莎竟然共计有三种不同的镜面概念交叠……”
他端正神情,缓缓举剑。
无论如何,白线也好,黑线也好,天使也好,恶魔也好,此时他已站在这里,只需要面对最后的终局。被欺骗的是至高之主这种阴暗扭曲蠕动观测者,和他并无关系。
“唰唰唰——”
无尽的白色触须从他身上涌出,从脊背,从腹部,甚至从腿部,将抛却人类之身,呈现最适合战斗的姿态。
“唰!”
苏明安单手举剑,手肘弓起,手掌置于胸前,行决斗礼。
他仿佛在说,请。
金发少年微笑举起手杖,手臂伸直,朝苏明安抛了下手杖,“啪”地一声轻巧接住,便是礼节性的回应。
“最后一战了呢。”少年呢喃道,不知是否说给他自己听:“来吧。”
有一瞬间,苏明安像是听到了一声古旧的钟声,仓皇作响,犹如猝不及防的命运,它如潮水般卷来,不作预兆,便将他滚入涛涛河流。
那般浪涛如此决绝,如此强烈,灌入他的双耳,遮蔽他的眼眸,扼住他的喉咙,令他无可言语,无可梭巡,无可闻声。
这一刻,他望着表情自始至终没有变动的诺尔·阿金妮与神明安,一股轻微的疼痛和孤独感涌了上来。
明明他们可以是队友……
苏明安闭了闭眼,略感窒息。
他的背后空无一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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