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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离谱了。
“明知我五哥体虚,你还故意引诱他,害他进了医院。”徐非池神色鄙夷,“为的不就是早日获得他的遗产吗?”
霍峤刚入口的茶水噗地全喷了出来,然后咳嗽个不停。
谢屿洲微微眯起桃花眼,幽沉的目光阴恻恻地朝着徐非池看过去。
嗓音薄凉得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谁跟你说我入院是因为这个?”
徐非池愣了一愣,下意识回答:“新婚不都要办事吗?”
谢屿洲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嘴角弯起抹细微弧度,却不像是笑:“你有多久没和祁年比试了?”
徐非池:“……”
“叫他过来,你俩比划两下。”谢屿洲轻描淡写地说道。
徐非池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乔祁年那家伙就是个笑面虎,最喜欢玩阴的,从小到大,他就没打赢过对方。
每次比试,他都是被血虐的那一方。
徐非池猛地站起身,一本正经:“五哥,祝你新婚快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落下,立即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徐非池一走,整个客厅就安静了下来。
霍峤抽出纸巾把刚才喷的茶水擦干,余光不着痕迹地朝着谢屿洲看了一眼。
难怪谢屿洲不碰她。
原来是因为男人不能泄阳啊。
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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