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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刚天亮时天边出现过明媚的阳光,之后就是一直暗沉阴郁,就像是某种征兆。
看浮生一如往常的笑容,问天机知道他有很多问题想问。
叹了口气,她告诉了他,“我想起来了,我的身份,我的神位。”
浮生脸上的笑容僵住。
只见问天机又道:“我也仅仅想到了这些,在一个很奇怪的梦里,别的我并不知情。”
问天机没说,在梦里她看到天府君在关于人魔的命簿上来来回回改了许多次,没有一次成功改变他注定的命运。
在梦里她还看到了“器皿”二字,那是天府君着重用红笔在旁边空白纸张上写出的东西。
极恶之力,器皿。
这两样东西联想到一起,不难猜出天府君为何那样写。
浮生轻轻点了点头。
“我都知道。”她的身份,她的神位,她为何而来,他都知道。
二人坐在那,相对无言。
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
“他是知道你来才走的。”浮生垂眸说着。
嗯?
问天机没听明白。
浮生吸了口气,抬眸认真注视着她,“天机,他害怕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