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分钟左右,他终于发现了。
他在顾母耳边说了几句,顾母点点头后,他才出来。
“你怎么来了?”他问,语气是那么的生硬。
心瞬间被撕裂一样难过,比过去一个星期堆积起来了的还要堵塞。
她强打起精神,问了一句:“你母亲好点了?”
“好多了。”
他还是那样漫不经心,云淡风轻。
“你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了。”
她很鄙视这一刻的自己,抬头委曲求全了,太过懦弱了,这是她最讨厌、最憎恨的性格……此刻,她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是,我妈她两天前才醒来,我照顾她,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细数自己是多么的忙碌,仿佛她是那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他经济能力完全可以请护工,根本不需要他亲自照顾,从小十指不沾阳水,就凭他能照顾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