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世子好似未曾听到这句话,并未停下步履。
安静。
午时至,日上正空照,午膳后,苏二未再让苏娆继续练字,而是与她切磋了武功。
酣畅淋漓。
因为对战,面上胭脂一片。
澹梁太子去了云王府,还和霁月世子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到现在都还未曾离开?
一瞬,又看向苏二。
云老王爷膝下一儿一女,儿子九年前战死大秦王城,女儿远嫁和亲澹梁,已多年未见。
却因皇祖父十分忌惮父王,恐父王一旦娶了云郡主,整个云琅诸侯国会成为父王背后势力,所以父王才选择作吧,娶了身份和地位都不显赫的母妃,才让皇祖父安心。
那时正逢宣冶帝年盛,有意收复各诸侯国,一统大秦。
云老王爷夫妇虽不舍女儿如此远嫁和亲,可身在王族家,身为郡主,这是她的责任。
容枫是她和澹梁皇的长子,两人还曾孕育第二子,却在出生之时不幸夭折,因为此事,云皇后不仅伤了身,整个人更病魔缠身。
自云琅建国至今,她都未曾回来过一次,每次都是容枫前来代她给云老王爷夫妇问安。
每年年节,容枫都会前来云琅,只为代替他母后给外祖父和外祖母叩个头,全她孝心。
只是这一次与以往每年有了些许不一样之处,容枫去云王府,与霁月世子一坐便是一个时辰。
就算未见那副场景,苏娆也能想象的到。
只是一个美字,根本无法完美诠释。
就她所听闻那位清贵似谪仙的霁月世子,他会是与那容枫太子半日时辰诗词歌赋之人?
苏二眸露思忖,墨帕递给苏寒,面上还是漠感。
二哥,你就一点不惊讶,不觉得惊奇。
当然她萧公子之事那次的那般气怒不算。
苏二看了苏娆,一息,起身走离。
他为何惊讶,霁月心思,做出什么事他都不觉惊讶。
养伤
清风居中。
一人执暖玉白子,一人执暖玉黑子,又一次平局。
我以为这次霁月表弟又不见我。
第一句话是与霁月世子初见时,他唤了一声表弟。
容枫太子蓦然失笑,行吧!总归是见到了传闻中的表弟,霁月世子,风光霁月,隽美惊华之姿,今日一见,我倒是有些汗颜,与如此惊华的表弟齐名,实乃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