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放进西装口袋内侧,拿出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
大堂经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两个手掌,慢慢堆了厚厚一摞钱。
也太豪气了吧!
这个女人,想咬舌自尽
“隔音就行,私密性要好。”
“这个不急,人确定好了我喊你。”
温邺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听说水天一色公关部有位朱砂小姐,不知道方不方便跟她见个面?”
温邺看他一眼。
温邺一笑,拍拍大堂经理的肩:“你想多了,我没那个心。”
“让她送个果盘进来吧,也不为难你。”
“嗯。”
十分钟后。
大堂经理小心陪笑:“估计也是慕你的美名而来,想见一见呗。你就把水果拿进去,开心就聊两句交个朋友,不开心直接出来就是。”
白玉手指推开门,朱砂莺语轻扬:“先生,您的果盘放茶几上行吗?”
“咦?”朱砂一怔,还没回神,一根手铐落在了她细白的手腕。
接着是脚踝。
“你疯了!”朱砂如梦初醒,七窍生烟,“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这是什么?”朱砂往沙发内缩了缩,警惕地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
朱砂打了个冷颤,想屏住呼吸,不要吸入,可全是白费。
她使劲挣扎,也尝试过呼救,可这包间的隔音效果是顶级的,而她又被绑住了无法动弹。
温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慢条斯理地问:“谢白辰派冷叙去白岛,是不是跟药引有关?”
温邺浅笑,看出朱砂本意是想撒谎。
“药引不是银叶桂对不对?”温邺又问,“到底是什么?”
她崩溃得想哭,然后,便真的哭了出来。
“凌波湖?”温邺皱眉,脑海里搜索着相应信息,“是白岛北边那个无人能轻易进入的地方吗?”
朱砂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谢白辰交待的秘密就全抖出去了。
“大点声。”他试着靠近朱砂,温润眼眸落在她轻颤的红唇上,“说清楚了,香就给你灭掉。”
温邺吃痛,扣住朱砂的后脑,想让她松开。
铁锈腥气让朱砂有片刻的清醒,她用这种方式抵抗烟雾带来的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