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她被迫每天保持清醒,简直是求死不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她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
对那人再多的情谊,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颜秀荣急促喘息的胸口逐渐平静,说出口的话也不再激动:小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的孩子也和你差不多大,我很想她。
听到妇人恳切的言辞,不像是作假,小护士问: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借一下你的电话用一用好吗?
小护士犹豫了一番,护士长说过让自己快去快回,不要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