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低低复述着这两个字。
颜清率先摆脱石化状态,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半个字来,她讪讪地摸了摸脖子,听候发落。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没有!我没结婚,我就是,我那就是一种比喻,一种比较常见的修辞手法。
哦?在场的人,你是以谁当做本体来比喻的?楼南嘴欠地插嘴道。
他摆了摆手,眯着桃花眼,笑的一脸荡漾,颜小姐,我跟你可是第一次见吧,难不成对我一见倾心,这声老公我倒是......
没等说完,一道冷箭似的目光射了过来,楼南接收到了信号,立马抿着嘴转过身去。
颜清额头都急的冒了汗,只觉得说多错多,忙着转移话题,哎呀,他,他,他晕过去了,还是我先起来。
在打算起身时,颜清才发现自己的脚一阵难忍的酸麻,地毯的材质软糯糯的又不好借力,她摇摇晃晃没站稳。
又一头栽进了晏怀闻的怀里,这场景该死的类似。
这下气氛可彻底陷入了僵局,颜清一动都不敢动,听着温热的胸膛下的沉稳心跳,闻到那缕属于男人的清冷香水味道,脸腾得烧起来了。
在一旁围观的楼南也傻眼了。
刚才还将一个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的老男人,毫不留情地绞杀在床下的女人,此刻柔弱乖顺地依偎在晏怀闻的怀里,媚眼如丝,脸色酡红,活像一个小鹌鹑。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晏怀闻,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颜清身上。
投怀送抱,倒是越来越有准头了。
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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