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胜荣反驳:“爹,我有分寸,怎么会敬一碗。”
“那你怎么醉成这逼样?”
王胜荣声音小了许多:“我当时一紧张,对韩灵老爹说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我就知道说错话了,后悔已经来不及,总不能改口吧?
我只能硬着头皮,一口闷。
你也知道,光树哥家的高粱酒,度数很高。”
韩父回忆着吃席的那天,不仅酒好喝,大肥肉更好吃。
本来就没吃午饭,想着想着差点流口水。
王母见儿子这样,很是心疼,更担心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让亲家不喜:
“你在哪里想啥,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去给儿子弄点酸汤来醒酒?”
本来王父想凶回去,想到未来亲家马上要到来,只能忍气吞声,不情不愿的去弄醒酒汤。
一碗酸汤下肚,王胜荣没啥反应:
“爹,再给我来一碗,还有点渴。”
王父真想给儿子两下子:“你他娘的当茶水喝啊!”
又给老祖宗端来一碗酸汤,王胜荣咕噜咕噜一口闷。
王父关心的问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受点?”
王胜荣摇摇头:“没有,还是头昏脑涨。”
王母有些着急,等下亲家就上门来了,看到儿子这副模样,不会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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