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湿了,坏了,丢了怎么办呢?
献大礼没人收,放在这儿又进不了驿馆。马车又不会爬墙。
我只好把墙拆了,把礼品放进去,保管好礼品是我作为宋朝使者的重要职责。
我没有责问辽国修筑的驿馆的门户为什么这么小?连马车都进不去?
你反过来责问我为何拆墙,大不了我走之前把墙修好,如此一来。你还觉得哪里不妥?”
刘六符郁闷的回去复命,他在辽国是数一数二的辩才,然而宋朝使者却一个一个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他都快被整抑郁了。
翌日,又有两人过来责问,一个是身材矗天矗地,至少一米九。肩宽背厚,浑身肌肉隆起,相貌粗野,鹰钩鼻子厚嘴唇,连鬓胡子一直垂到胸口。
另一位身材矮小,尖嘴猴腮。身材矮小到几乎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未完全长大,或是被时间遗忘在了童年的某个角落。
二人一来就先发制人,责问余靖:“驿馆是我辽国用来招待各国使者,各藩属主的,是一个国家的象征。
如今你把驿馆的墙都拆了,你让别国使者,各藩属主怎么看我们?宋朝自诩礼仪之邦,华夏正统就是如此,做事如此蛮横无理吗?”
余靖看了看,搭配如此协调,如此有夫妻相的二人,想了想,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比较多。
余靖先走到桌边端起茶盏,喝了几口茶,然后缓缓走向二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来给二位讲讲,作为礼仪之邦的华夏正统,我大宋是如何做事的。
我大宋修建的各国驿馆如同宫寝。和皇帝的寝宫一般富丽堂皇,宾至如归。
各国使者就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驿馆大门可以两辆马车并驾齐驱。
我大宋驿馆都是定期派人。库厩修缮,刷墙平路,并有专业的服务人员每天晚上点着熏烟,防止湿气,蛇虫进来。
还有专人定时巡逻,有人专门修缮,管理车辆,有人专门喂牛,喂马。
我大宋皇帝也绝不会把使者晾在那里不见,在我大宋驿馆。根本不会担心寇盗,亦不患潮湿,这就是礼仪之邦的风貌。
你们辽国的门容不下一辆马车,而我的马车又不会爬墙,你说我不拆墙又该怎么办呢?
刚才,你说驿馆是你们国家的象征,这个医馆地处偏僻,盗贼横行,且烟瘴之气甚盛。
人住在这里很容易生病的,这到底是象征辽国的哪一方面呢?我愚钝,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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