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其后的,居然是一辆画着金色天平标志的白色轿车。大气感不输前面大奔的同时,连轮胎接触地面时的摩擦声都一模一样。
至于那天平标志上,多出了两个红蔷薇的特别设计,一看就知道这是海伦娜的专属座驾。
至于俄里翁和尼哥儿王子,则是跟随着带路的水兵,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军港外的巴士。然后在警车的开路下,前往了兴登堡镇的凡国酒店。
个把月不见的兴登堡镇,再次来了个大变样。各种电器的覆盖率,已经差不多能与六十年代的阿美利卡,有得一拼。
然而在社会风气上,却是社会主义和集体主义,以及对领导人的个人崇拜主义。
三五成群的中、青年工人;笑靥如花,还领着一个或者多个孩子的妇女。头发花白,却看上去仍旧精神奕奕的老人。
除了谈论自家或别家的琐事,和研讨工作当中的轶事外,提到最多的便是阿尔卑斯军团。
在拉美尼亚地区,年轻人都以能够加入阿尔卑斯军团服役为荣。即使他们的孩子牺牲,那也能为他的家庭或家族争取到荣耀。
至于伤残的官兵也能得到一副适用终身假肢,以及足以养活他自己以及家人孩子薪水的文职或其他体面工作。
所以这些人的家庭才会如此趋之若鹜的,放心让他们的孩子加入到军团当中。
随着训练团出身的成员,在整个军团中的占比不断提高。征兵制度的问题,也随之而来的进行了改变。
雷恩拿出了祖传的义务兵与志愿兵制度,以及军校生制度。
义务服役与志愿服役,区别不仅在字面上,更是体现在了待遇与职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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