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电话那头的男人又沉默了两秒钟,嗓音仿佛代替男人默然地拥紧上白水如,甚至因恐惧害怕失去般地越拥越紧,「还是,等……你拿了奖再说。」
“是会影响我得奖心情的事?”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取回我体内你的一魂一魄!白水如差点脱口而出彼此间的“秘密”,最终还是故作娇嗔,半玩笑、半认真地问:
“你有外遇,私生子还预备出生,要和我分手,还不给分文分手费?”
「水如,」电话那头的黑火眠似乎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不清楚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会这么联想、猜疑我,但是我黑火眠以我的性命向你白水如起誓,我永远绝对不会背叛你。」
誓言,是最无需打草稿的谎言。
谁能保证此时此刻的誓言有效期到何年何月?
“抱歉,是我错了。”白水如一声言不由衷的道歉,满是绝望与厌恶,毫不遗漏地透过信号传送至黑火眠耳畔。
「水如,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需要道歉,因为是我做得不够好,才会令你对我还不够信任。」
「水如,我只是迫切地想让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在找的人、想找的人、想要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白水如一个!」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钟,缓和下暗自汹涌的语气,恢复往日的温柔,「抱歉,我知道现在你看不到我的神情、看不到我的肢体语言,更看不到我目前的行动,只能通过声音来了解,很难令你信服。」
他的话语带着激动的颤音,以及惶恐不安?
白水如暗暗冷笑:
哼!古今中外的精明政客们总是善于表演和作秀,他们天生就是该拿表演奖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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