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现在和我更亲近,你吃醋了?”黑火眠难得勾唇笑得促狭,以健臂轻轻撞向人儿手臂。
“哼,你不说我还不稀罕听呢!”白水如撅了撅小嘴,同样“回礼”后迈步向座驾。
黑火眠思虑重重,偏头向一直尾随自己正在偷笑的李游递出一个眼色。
李游正色立正后点头、转身步至某处监控盲区、瞬移消失。
黑火眠快步跟上白水如,展臂霸道环上人儿柳腰,“你不稀罕听,那我求你听,好不好?”
白水如挑了挑秀眉,瞟了男人一眼。
“刚才闵赢悄悄问了他负责这起案件的同事,说根据现有线索初步推论:
虽然罪证确凿,但秦熹在动机上却不是十分明确,甚至有些牵强。”黑火眠缓缓点头,“在这点上我很认同,要想报复你,就不应该是只割你的头发那么简单,还有绑架韩总监,这一切行为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就说!”白水如打了个响指,开始滔滔不绝:
“我之前还以为韩总监挑剔我是因为讨厌我,刚才我才知道是我错了;她其实是在另类报恩。刚才医生给韩总监治疗时,我看了一下韩总监的判词。”
“话说我前世是一zhi……”,白水如猛然间醒起些什么赶忙闭嘴禁言。不行,这样会刺激到黑火眠,万一突然提前要取我魂魄,那我不是惨了?
“‘一支什么?”奈何黑火眠饶有兴趣地追问,与之十指相扣还不忘用大拇指挠着人儿的掌心,努力分散对方注意力以便漏嘴。
“呀,痒~!”白水如娇嗔着抽回手,无意中瞥见路旁的两排亭亭玉立的玉兰树,“我就,就一棵树断了的一段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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