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用牙咬着?我又不是狗!”
瞬间,就有一只长着水墨脸的柴犬不紧不慢走进皎澄脑海里,那张淡然、慵懒的脸朝她扬了扬墨眉。
皎澄忍住笑,长腿一缩就朝对方蹬去,笑骂:
“滚~!”
水墨懒洋洋地坐直身体、伸长手臂又和她碰杯,“喝够本,我自然会走。”
盛满液体,微哑的铝管撞击声偶尔于室内响起,如同无需言语表达就知晓彼此心情、想法的知己间,无意的相视而笑。
等皎澄醒来时,发现自己安然躺于被窝里。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杯下压着一张便签:
明天早、中、晚三餐,你的!
皎澄略略弯了弯唇,掀被下床,边喝着水边步向客厅。
厨房及屋子里所有的垃圾全被水墨打扫得一干二净,不但地板清洁了,客厅茶几处花盆里插满了绚烂盛绽的向日葵。
从前,花瓶里一向摆设的是齐初喜欢的曼珠沙华或者皎澄喜欢的昙花。
火焰般炙热的曼珠沙华紧拥一朵洁白、娇嫩的昙花,是宿命也是谷欠望所掌控与桎梏;如同月光银水般轻柔,却固执追逐包围生命中意外的命定。
这套房子里的氛围,却从未像少年一样的向日葵般,诚挚、纯粹的热烈与欢快。
探照灯经窗户照射入室内,映于花盘上,无数倍将阳光扩散在室内,洒满皎澄的心底。
这天,白水如拿回黑火眠签署过的文件,看也不看对方和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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