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凝重,姿态也有所僵硬、抗拒,不由得蹙眉关切,柔声问: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把荆楚然叫回来。”
白水如顿了顿,才徐徐摇头: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黑火眠却不放心地先将掌心覆在白水如额头探体温,又赶忙将她拢进被窝里,盖好被子转身就去拿探温针,再看她时,人儿已经沉沉睡去。
黑火眠小心翼翼把探温针放在白水如腋下,替她掖好被子。
白水如满腹心事,朦胧间辗转反侧,只仿佛察觉有温暖大手为自己轻轻吸拭额头汗水,又抬手理过鬓边秀发。
不知过了多久,白水如被细语声搅扰睡意,扶着沉沉的脑袋不自主低低轻吟,旋即便听闻熟悉的脚步声与问候传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黑火眠快步至床头,大手将白水如捞进怀里紧紧拥抱,几乎过了半分钟,他才温声徐徐道:
“你刚才昏睡过去好几天,我怎么都唤不醒你。医院为你做了各种检查都找不出原因。我又把荆楚然抓来,他却只说你是劳累、需要睡眠,我才放宽心。”
“我真的很怕你就这么离开我!”
“我昏睡了几天?我不记得了。”白水如伸着懒腰做掩饰,开始套话:
“我刚才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好像你在谈什么粮油、什么收购合并?”
黑火眠笑而不语,将一式两份协议打开、递上前。
白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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