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那里好红呀!”
黑火晚面色一红,下意识抬手掩向脖子。
“咳,啊,是啊,好大一只蚊子,还咬了我好几口。”
幸好我戴着太阳镜,晚晚看不到我脸红。
一个多小时前,黑火眠洗漱照镜子时,才发现自己颈脖、锁骨处一片深深、浅浅的牙印。
溯从庄园里没人胆敢对自己这么做,除了白水如这个外来者外不做第二人想!
为了让幼弟没有拘束感,更亲近自己这个身边暂时性唯一的血亲,黑火眠平时接、送幼弟上、下学时段都会特意穿上卫衣、牛仔裤,而不是正装西服。
今天,他为掩饰那些令人遐想连篇的痕迹,特意换上衬衣、西裤,甚至还系上领带,连南叔看向他时的眼神也难掩些玩味。
糯团子自然不清楚身旁的长兄在想些什么,关心接道:
“喔,那叫南伯伯驱一下蚊子呀。”
“好。”
“——不然眠眠今晚上又要被咬。”
黑火眠才点头应着,听到幼弟后半句话,墨镜后脸颊上的珊瑚红几乎晕开半张脸。
还好座驾已经驶近幼儿园大门,稳稳停靠在路边。
黑火眠赞许着支吾:
“……我家晚晚真懂事,都可以管家了。来,我们到幼儿园了,晚晚要上学了。”
黑火眠送幼弟进入园区,交给老师牵着小手进入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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