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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姐姐？”顾之慕探出一双杏眼，问道：“你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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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月蹙眉，她为什么要来不是因为帮她补习吗？干嘛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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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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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月也不是第一次给她讲题目，顾之慕也不是第一次听方汝月讲题，两人的关系极为默契，只要她讲到一个点，顾之慕很快就get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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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月不喜欢蠢人，虽然有时候顾之慕做事蠢蠢的，可在她眼里这些蠢事不算蠢，至于给她补习，她倒很听话，很快就知道了自己要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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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的夸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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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慕眨眨眼：“月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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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月想了想，她的确很乖，平时对旁人很自信很骄傲的样子，偏偏在自己面前柔顺得像一只只给人摸摸的小猫咪，不对，只给自己摸摸的小猫咪，腆着笑容，毛茸茸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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