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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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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见此情状，只觉心情十分复杂。并不是因为心软，只是忽然明白季昀说到底也是被利用，并不知道其中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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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终究立场不同，她亦不会因此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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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巫璜的要求，她思索再三后还是选择同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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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说完，果断把手里的东西打回季昀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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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璜看到这个结果眼中神色方才一松，抬手弄晕哭嚎的季昀，而后才看向众人，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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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生辰那日，我得到一个系统。它允诺我，可以助我变强，条件是帮它拿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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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玲玲闻言从记忆中翻出一件往事，那日生辰，正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争吵，也是巫璜第一次明确表达对巫离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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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那次之后，巫璜便毅然决然地离开家，过起离群索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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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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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打断巫璜，听他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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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了系统的帮助，我的实力果然突飞猛进，远超族中所有人。包括圣女，甚至包括族中的长老。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比不过阿离。而这，不过是输在一个天道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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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自嘲一笑，视线浅浅扫过闻溪，随即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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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听了他的话却有些不满：“巫璜，我早说过，不该有的心思别有。你天赋出众，何苦心生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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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璜闻言看他一眼道：“是啊，何苦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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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整个巫族都是因圣女而存在，他所谓的不公和怨恨本就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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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点他明白的太晚，知道时已然晾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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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璜叹了一句，而后立即恢复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继续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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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决定履行诺言，来到祈神台，帮它夺取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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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神台被打开的刹那，圣女和巫族长老立即被惊动。然而，等他们赶到祈神台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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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璜也在这时找回迷失的神智，面对众人仇恨和失望的目光，他心中只剩了后悔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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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阻止，但界心已然受损，大劫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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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就是他亲眼看着巫离携万千族人，自愿血祭天地，以此补救他犯下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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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璜本该随着其他人一起死去，但他心中不甘，也不信事情真的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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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头，他想到自己偷偷看过的禁术，逆转时空。自此，他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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