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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不远处的兄妹俩时，闻溪面上多了丝温和：“她是你的尸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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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巍然愣了楞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同他说话，低头看了眼靠着他的燕欣然，目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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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暂时是。”燕巍然说着摸了摸小姑娘头上的小揪揪，“以后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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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听他意思目光略有些复杂：“你想救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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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巍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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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又问道：“她还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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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燕巍然边说边点头，“她有时不害羞了还会回应我，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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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闻言仔细打量那尸傀，手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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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尸体内确实还残余一点意识，不过也只是残留的一点执念，过不了太久就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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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看着燕巍然那双充溢着希望的眼睛，话语在喉间停了停，最终还是吞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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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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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前一天，季昀一行人方才匆匆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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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郗梦围在闻溪身边，季昀还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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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完他又感到惊喜，口无遮拦道：“师姐，你终于认清那个妖女的真面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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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秘境中大部分人都聚集到了这边，每到一个人，闻溪都要看一看，然而，郗梦却一直没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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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觉得郗梦对她并非无情，可见不到人她心中总不免失落，偏偏这时季昀又凑上来说些不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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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她不是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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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被他冷眼一扫，发热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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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只顾着幸灾乐祸，竟一时忘记了，在他与那个妖女之间，师姐从来都更偏待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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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季昀偷瞄了闻溪一眼，坚决不想再经历一遍那晚在灵舟上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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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姐，我就是关心郗梦道友。”季昀补救地说，“对，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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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收回目光，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道：“她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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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不再理会季昀，继续暗中观察其后进来的人，奈何一直等到月上中空，她始终未见对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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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空漆黑如墨，不见一颗星子，只有一轮圆月高悬在山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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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光洒在山谷的石壁上，映得一块块焦黑的山石熠熠生光。整个山谷，从上至下，一点点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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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众人在谷中守了许多时日，这般奇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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