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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浮空塔的事情后我还有些委托想找你，结果多蒂说你休了假，后来也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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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位，多蒂女士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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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代理人。”墨卿不卑不亢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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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最近风头不小，有人说你是个早该被城市淹没的幽灵，借着中间人的位置游回了漩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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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语悠长而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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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奇，那双面具下到底是不是会令人震惊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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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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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目的来到沙滩上的人各自离去，温热湿润的棚顶之下，只留下能够相互陪伴的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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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合作果然不是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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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在躺椅上平直了腰，看不出多少失落，倒是难得散着几分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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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合作的事，尼娅反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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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的身份终究还是安全的，就算是法兰茜丝卡的手段也没能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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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识你，当然会有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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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横流的都会里，就算是九条命的猫也经不起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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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待，但时机可是争分夺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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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她更像是在忌惮你。”尼娅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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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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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饶有兴致地侧转过身，在躺椅上弯起婉约莹白的一截光泽，等着佣兵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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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你们是同类人，都有掌管者的潜质，她嗅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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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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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顿了顿，答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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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又补充一句：“不过你比她好点，她太阴冷了，让人觉着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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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薄唇展出好奇的弧度：“能嗅出来的气质，大概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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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自己应该是寡淡的那类，但外人眼里似乎并非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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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冥想一阵，勉强描述出来：“苦苦的，冰碴子加烈酒的气味，到底了才有些甜橙的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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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具体的描述让墨卿笑了：“你这是把我爱好往里勾兑了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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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本来就是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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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勾唇，起身从不远的贩售机里买来一罐冰冻饮料和和一只防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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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数不低的果酒，她扯开拉环，就递给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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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刚喝了一半，被她拿回来又抿了一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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